合作发展多领域   共同繁荣东北亚

东北亚智库论坛发言论点摘编

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所长、中俄友好协会会长季塔连科先生首先表达了他对东北亚一体化进程的发展潜力充满信心。接下来，他表示了对中俄双方经贸发展的满心期待。中俄20年的经贸合作保持着平稳的发展，但是在一种新的和非常复杂的世界经济危机条件下，将两国经济提升到一个新层次的问题越来越紧迫。为了使这种互利发展能够持续，今天我们不应只讲成绩，同时也要谈谈存在的问题：贸易形式的单一化。

俄罗斯在东亚区域的重要性更大程度上是由于其巨大的资源潜力，这种潜力不单单是俄罗斯成为在东北亚和亚太地区经济发展的推动力，同时也是西伯利亚和俄罗斯远东地区内部发展的强大催化剂。季塔连科建议中俄双方合作可以加强在绿色食品基地、海水养殖业、皮草业、制药业、轻工业等多个十分有前景的领域合作,两国在这些领域的深层发展上具有可能性和互利性。同中国的合作主要建立在互惠互利的条件下，所有的项目双方应深思熟虑，俄罗斯和中国能够加强合作，如果共同努力寻找双方关系的发展规则，这样不同的因素将会使双方互相加强并保障双方经济过渡到新的模式。

把日本九州地区与中国东北亚地区相提并论，是日本东北亚学会副会长小川雄平在发言中切入问题的独到视角。

小川雄平提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九州地区与中国东北亚地区有着许多共同点。九州农林水产品比重大，2007年农业产值占日本国产值的19.2%。有众多的稻农、奶农、橘农、茶农等，素有日本“粮食基地”之称。且制造业发达，国际航空港密布，地理条件十分优越，在半岛产业的整合中，被称为“硅岛”。近来，在北部九州的汽车产业整合中，被称为“汽车岛”。而中国东北大豆、玉米等农作物的产值高，2008年占全国比重为16.9%，被誉为中国的“粮食基地”。此外，盛产石油、煤炭的中国东北被称为“能源基地”。因此双方的合作潜力巨大。他认为，当下中国东北地区所面临的一系列新问题正是九州地区一度面临克服的那些问题。尽管不宜照搬照抄九州地区的经验，但作为先例，有助于卓有成效地实施中国东北地区的振兴计划。小川雄平以大视野将“东北振兴”这一课题，拓展为东北亚地区的共同责任。

作为本次论坛的主人，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国际研究学部主任张蕴岭先生是国内专家的重要代表。在发言中他一再强调中国对中日韩和东北亚合作的重视。遗憾的是，目前整个东北亚地区的合作机制尚未建立。除中日韩外，东北亚地区还包括蒙古、俄罗斯（远东）和朝鲜。考虑到东北亚国家差别大，存在政治与安全上的分歧与障碍，可以采取经济为主，循序渐进，自愿和选择参加的方式。

张蕴岭还向嘉宾们介绍，在福冈中日韩三国峰会期间，中国总理温家宝就合作阐述了中国的立场，提出“中日韩合作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在北京召开的峰会上，他还强调“中日韩只有全面深化合作，才能更好地促进各自发展，推动东亚地区融合和一体化进程，为世界和平与发展做出应有贡献”。

中国东北地区具有丰厚的经济社会发展基础，发展潜力巨大，东北地区将发展起有竞争力的装备制造业中心，大农业发展中心，大连、长春、哈尔滨将成为东北地区连接国内和东北亚地区的枢纽。张蕴岭提出倡议“中国应该更加积极地参与和进行更多的投入，真正使中日韩合作取得实质性的成效”。

自1992年建交以来，韩国对中国经济及投资环境的关注度明显改变。韩国东北亚经济学会会长高正植阐述了对中韩经济合作乃至与东北地区的经济合作的启示。

中国在过去30年的改革开放中取得了重要成果，如经济高速增长，经济结构优化，成功引进大规模外资等，面对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韩国对中国经济与投资环境所持的立场及关注领域也不断发生变化。1990年至2000年期间，韩国对中国经济的关注主要集中在中国的经济制度、政策、市场规模的发展等方面，而进入2000年之后其关注对象转为韩资投放市场的具体情况、作为新投资领域的中国股市以及急剧膨胀的汽车市场等领域。从这方面的研究得到的启示是，为扩大韩国对东北地区的投资规模，该地区有必要推进信息透明化，对韩国提供更为具体而详细的信息，如东北地区市场信息，未来产业发展情况，工资，劳务，罢业，资金到位的可能性，原材料到位，雇用条件，本地化等。此外，在东北地区各地方政府举办的各类招商引资投资说明会中也有必要向外界提供这些信息。

韩国首尔大学教授、前外交通商部部长尹永宽先生，首先盛赞了在过去的20年里，中国的经济发展在诸多国家中是最为成功的典型，取得的举世瞩目的成就。但他认为，如果要完全发挥东北亚地区的经济发展潜力，不能仅从单独的国家战略角度出发，更应该探索东北亚地区的国际合作。

中国东北三省、韩国西海岸地区、朝鲜、俄罗斯远东地区以及日本的东海岸，这些地区具有丰富的人力资源和自然资源，如果其资源、交通运输等基础设施建设得到大力开发的话，这些地区将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新兴区域。东北亚各国都在关注这些区域的经济发展问题，并在做出积极努力。今后，中韩两国应该进一步加强政治协作，最重要的是，应该深化与朝鲜问题有关的政治协作。在铁路连接问题上，与此相关的所有受益国家都应该积极努力，通过两国或三国间的协商促成此事。

最后，尹永宽充满信心地憧憬并祝愿，包括中国东北三省在内的东北亚区域经济共同体会成为21世纪经济发展的先驱开拓者。

韩国东国大学社会学系教授金益基谈到：自1992年韩国与中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以来，两国之间的交流不断扩大，这种交流是以山东省作为邻接点开始的。韩国与山东省内城市，特别是邻海都市，如：青岛、烟台、威海开通了空中航线及海上航线。到目前为止，进出于山东沿海都市的韩国企业有一万之多。韩国企业在该地的投资给当地的经济、文化、以至人口方面带来了系列变化。韩中建交以后两国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积极交流，其中特别是经济方面的交流最为瞩目。通过经济交流两国的贸易量不断增加，至此对中国直接投资的韩国企业数量也随之大幅增加。虽然韩国企业从中国山东沿海城市登陆后正在逐步向西部转移，但目前为止大多数的韩资企业仍集中在山东地区。韩国企业进入山东不仅使该地区居住的韩国人不断增加，同时东北地区向该地区转移的朝鲜族移动人口也处于不断增加的状态。 因此该地区呈现出中国人与韩国人，汉族与朝鲜族文化接触的态势。不论如何，“韩流”的逐渐渗入更加加深了中国人对韩国文化的兴趣。

蒙古国科学院副院长道尔吉对本次东北亚智库论坛非常重视，过去二十年，蒙古国发生了重大变化，但对于社会经济发展基础比较薄弱、经济发展水平相对不高的蒙古国来说，为适应全球一体化的现状，更需要跟外国合作，需要外国的资金来扩大经济领域的合作。

俄罗斯、中国、韩国、日本占蒙古国外国投资者的80%，发展双边和多边合作关系，东北亚地区的经济对蒙古国的经济影响比较大，蒙古国鼓励外国投资者进行投资，道尔吉依据蒙古国丰富的自然资源建议了一些合作领域，如农业领域和矿产领域。2005年7月，蒙古国加入了APEC组织，在发展经贸关系方面建立了自由贸易区协议，蒙古国也将继续在环保、新技术等领域扩大投资。

中国、韩国、朝鲜、俄罗斯、蒙古国五国开发图们江领域的协议已经确定，蒙古国将支持图们江开发规划，长期开展新领域、新合作。蒙古国也会积极参与亚洲公路网的建设、新能源领域的建设，建立新合作机制，互相交换信息，共同促进东北亚更好地发展。

对外经贸大学的卢进勇教授提到：整个东北亚地区还没有正规的官方的合作机制，基础设施状况也不是很理想。所以，我们的智库论坛就显得更有意义。

中国这些年经济高速发展。在未来，中国投资促进的发展趋势应该是对内促进和对外促进并重，把国外的资金引进来，我们的投资也要走出去。但是从总体上来看，东北亚地区利用外资的数量不是很多，这个地区在整个国际投资中不是很活跃。纬度比较高，出海口也比较少，区内发达的经济体相对来讲也比较少。国际政治方面的因素现在还不是很稳定，有些矛盾还存在等等，都成为制约因素。

要改变这种局面就要有新的理念，东北亚各国的投资促进机构应该加强合作。促进互相的“引进来”与“走出去”，互惠互利，加快区域性发展规划的建设。

吉林省社会科学院朝鲜·韩国研究所所长张玉山指出，目前东北亚区域合作还处于初级阶段。

图们江区域合作面临的困境可概括为以下几点：第一，各合作主体共同开发的政策不统一。第二，朝鲜核问题六方会谈进展缓慢，严重干扰和延缓了合作开发进程。第三，区域内各国政治体制差异较大。

长吉图通道建设面临的困境：第一，经济存量与流量不足，形成“鸡与蛋”的矛盾。图们江比邻区域经济存量先天不足，后天参与区域合作开发的程度有限，速度缓慢，进而造成经济增量缓慢。而经济流量欠缺又严重增加物流成本，造成企业亏损，难以为继。第二，图们江区域内产业空洞化，增量动力不足。第三，通道建设资金投入缺乏，形成发展瓶颈。建设资金缺乏一直是困扰图们江区域通道建设的大问题。第四，协议执行不力。中国图们-朝鲜豆满江-俄罗斯哈桑之间的铁路通道早已有之，但该条铁路至今还未开通。另外，在现有中俄口岸通行过程中，俄罗斯方面经常不遵守合约，私自抬高货物和旅客国境费用。

北海道大学农学研究院教授坂下明彦十多年前来过吉林，吉林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认为，同样作为国家农产品生产基地的日本北海道与中国吉林省有很多共通的课题。北海道近些年，生产、加工、储藏等技术都有很大的发展，产品的质量得到了跨越性的提高，不过仍然无法摆脱农产品生产基地这个特征，附加价值的生产相当受局限。但是通过成立北海道农协经济事业联合会，北海道自身也拥有了加工部门，成为农业相关产业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北海道的农业经过了一个世纪的努力，得到了高度发展。

无论北海道还是吉林省，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与农业生产的广域化分工的进行，以及WTO体制的高附加价值化产生，确保食品安全、确保“安心”成为了一项重要课题。虽然农业产业化经营、绿色食品、农业合作社的合法化等有所进展，不过这些都以高度的安全安心的农业基础为前提，所以非常需要农村组织化的存在。在北海道，以农协、自治体为中心确立区域农业支援系统成了当前最大的问题。北海道大学也为了农村可持续发展，通过在样本地区进行实践，正准备对“地区品牌”进行认证。北海道与吉林省的农业需要扩大农业经济组织之间的交流。这不仅仅是为扩大商机，也是为在相互交流中取得有益的帮助。

辽宁省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所所长吕超重点论述了实施东北地区振兴规划中应该加强与朝鲜半岛的合作。东北地区振兴计划、图们江开发战略、辽海沿海经济带开发战略都是东北地区对朝鲜半岛强大的经济动力。与此同时，朝鲜陆续开发经济特区，与外界进行经济合作的意愿增强；企业家出身的韩国总统李明博及其领导的现任政府非常重视海外经济合作，并与中国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蒙古国近年来正在探讨开发利用辽宁锦州港的可行性……所有这些新形势，都是难得的机遇。上午有几位专家提到了加强铁路建设，这是更重要的方面，将会为我们东北振兴提供新的活力。

就如何加强与韩国、朝鲜的合作交流，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多举办中韩友好的文化交流活动，应该把它看成是同经济交流同样重要的活动。韩国的文艺在中国东北有很大的市场潜力，朝鲜的《红楼梦》剧团在中国东北地区的演出引起了非常大的轰动。东北地区的黑土地文化、长白山文化和朝鲜族文化也要走向朝鲜半岛。另外，鉴于中韩和中朝地方自治体之间的友好交流水平不高，应该加强中韩朝地区政府之间的友好合作。以地方政府的合作促进国家级的合作，中国的辽宁省、吉林省和黑龙江省分别与韩国的京畿道、江原道、忠清北道建立了友好关系。这种交流非常重要，能够促进地方政府之间的相互了解，相互支持，相互帮助。也能够进一步促进中韩、中朝友谊，共同促进东北振兴规划的发展！

俄罗斯国家科学院远东分院的里亚布琴科认为，世界早就分成东西方两大文明，但在最近几十年中在全球化的过程中更加明确体现出了世界文明的结构，东西方两个文明核心：包括欧盟，几个尚未加入欧盟的西欧国家，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以中国为主的东方核心越来越把东南亚国家纳入自己的影响范围之内。同时，不能低估处于东西方文明之间的其他文明的影响。东西方文明是有机的互为补充，世界发展的具体进程就应该密切地与东西方的全球合作的进程和阶段紧密结合起来研究。

 由于俄罗斯所处的特殊地理位置，它对外部的变化反映是矛盾的。一方面，我们从官方的层面宣传俄罗斯属于欧洲共同大厦的理念；另一方面，我们要宣传与亚太地区的一体化。随着东方这一极经济影响的增加，俄罗斯的利益，特别是东部的利益，越来越倾向于东部方向。

总地来说，东北亚国家的作用和意义在世界可预见的未来中只会逐步地增强，这与本地区每个国家能做出的贡献密切相关。实际上各方现在也正在研究一些解决地区和平化的方法。尽管现在世界有着各种各样的分歧和矛盾，但世界的统一体是越来越稳固的。实际上正在形成一种全球的文明，也就是人类开始作为大自然的统一主体。东北亚可以扩大自己的范围，比如可以成为东北亚和东亚，太平洋及东南部地区的一部分。

蒙古国科学院国际问题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图木尔先生说：蒙古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矿产资源非常丰富的内陆国家。一直重视区域经济合作，并积极参与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中文有句话叫做“若要富，先修路”。长吉图大通道一旦实际使用，对我们蒙古国将会有很大的好处。

中国给蒙古国的投资同其他国家比是最多的，我们两个国家的贸易额也是最多的。在蒙古国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关系的稳定发展中，我们两个国家的高层次的互相访问具有重大的意义。3个月以前我们的总理访问了中国，中国的总理温家宝也应请对蒙古国进行了访问。双方领导人希望在自由贸易区方面早日建成，实现共同发展，积极推进矿产资源开发，基础设施建设。

近几年来，蒙古国在东北亚区域合作中的地位不断上升。蒙古国与俄罗斯联邦的经济关系也是快速发展。我们同俄罗斯的贸易已经超出了十亿美元。日本同我们国家的贸易额仅次于中国和俄罗斯，是第三位的。蒙古国向日本出口的主要的产品还是畜产品、矿产品等等。从日本进口一些电器、通讯器材，还有化妆品，日用品，但是从日本来到蒙古国旅游的人数最多。近几年，蒙韩两国开展了多领域、多层次的合作，成果显著。今年，我们两国的高层也进行了会谈，表示要加强各个领域互惠的合作关系。

财团法人环日本海经济研究所（ERINA） 调查研究部部长中村俊彦谈的问题是：东北亚新潮流和中日的“东北”合作

ERINA于1993年成立，目的在于通过东北亚地区“互补”关系促进“东北亚经济圈”的形成。之后，由于中俄经济迅速发展引发东北亚经济平衡的变化，需要探索一种新的合作理念。俄罗斯的东部发展战略和中国的东北振兴政策使得中俄两国的经济合作不断加深。中国也在发生着变化。人民币汇率弹性化增强、人民币升值无疑会对中国的市场化起到促进作用。劳动人口比率的减少（低生育率及人口的老龄化）促使中国要寻求一种社会的高度化等。建议中日在“东北”的合作能从“土地改良”向“社会改良”方面转变。一是在“环境社会”中存在与环境相关的商机；二是在建设“通用设计社会”的过程中，在与社会开发、城市规划相关的人才培育以及社会福祉、旅游方面存在商机；三是建设“田园社会”的过程中，大力发展粮食产业。我们发现，在形成包括粮食生产、加工以及流通领域在内的粮食产业集群方面，中日两国又有着很大的合作空间。希望吉林省政府等东北地区的地方政府，在各自的区域交流中，能够围绕这种社会改良开展合作计划。

来自韩国首尔大学的林玄镇教授谈到，21世纪，世界转换时期来到。亚洲的地缘政治、地缘经济、地缘文化重要性凸显。就国际地位来说，中、日、韩三国在东北亚地区具有深刻的影响力。然而，中、日、韩三国之间的关系是十分微妙的，其原因主要源于历史问题和领土争端。正如欧盟是建立在德法与英法之间矛盾化解基础上一样，为了亚洲地区的发展，中日韩三国应化解矛盾、达成互谅。

三个国家的经济往来虽然频繁但是国民之间尚未建立起亲密关系。三国的关系应从单纯的经济往来过渡到包括文化在内的多样化交流。当然，也出现了一些新迹象。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往来主要体现在旅游方面，观光促进了民间人员的往来。此外三国之间的留学生数量增幅也比较大，这些都是衡量三国文化交流成果的重要指标。古往今来，中日韩三国虽然在发展的不同过程中经历了不同的时代变迁，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多样文化，但是其本质根源来自于中国的悠久文明。要通过政府、民间双向交流合作与对话沟通方式建立东北亚文化共同体，以更好地解决东北亚地区存在的“历史争端”、“领土纠纷”以及紧张局势。东北亚文化共同体的建立，必须通过政府、民间双向积极交流合作与对话沟通。政府方面要积极促成建立“韩中日历史文化会议”；民间方面要建立“韩中日市民社会论坛”，以加强双方在各领域的交流。

远东分院俄罗斯国家科学院远东历史考古与民族志研究院副博士科学秘书V. G. 马卡林科先生介绍：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高校几乎每年都与中国、美国、印度、马来西亚、新加坡和其他国家建立互惠互利的协作协议。从1991年至2006年在国立远东大学的积极运作下在亚太国家的20所大学里开设了俄罗斯语言和文学系；获取中国和俄罗斯双文凭的方案已经成功地在黑龙江大学和大连大学实施了15年多。在中国俄罗斯年中俄政府间协议框架下，黑龙江大学开办了中俄研究生院，而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市的远东国立大学开设了俄罗斯第一所孔夫子学院（第二所孔夫子学院是开设在布拉戈维申斯克的国立阿穆尔大学）。区域层面的国际合作在俄罗斯中部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国立阿穆尔大学（位于阿穆尔洲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已经卓有成效的与北京理工大学，哈尔滨理工大学，伊春技术学院，北京语言与文化大学，东北财经大学（位于大连市），吉林大学古生物中心，上海国际问题研究所，黑河学院展开了互利合作。除了大学生，研究生和教师来此进行传统的语言进修外，还积极地开展以下方式的合作：专业培训班，联合研究科研课题，举办科学研讨会，学术交流等活动。1990－2000年间，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高校为远东地区和俄罗斯的北极地区，东西伯利亚地区和亚太国家培训了涵盖25项科目97个专业的大量专业人才（其中滨海边区有94个重点专业：工程科学和农业科学专业，师范和医学专业，生态和渔业专业）。